过天晴开出花海的女仆小姐:“巧克力蛋糕拿好,路上注意安全呦银时少爷。”
脸上贴着创可贴,一口气吃掉一整块草莓巧克力蛋糕的银时靠在车窗边,嘴里还咬着塑料小勺子。
一想到这趟列车通往一个满是妖魔鬼怪的目的地心情就无比的沉重,“啊啊,就连巧克力蛋糕都没有那么好吃了。”
路途遥远,银时靠在窗户边睡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嘎嘎……啊啊…”声音断断续续重叠起伏着。
“啊……”银时一脸黑线,木偶关节一般缓慢地抬起头,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东西。
那是仿佛蝗虫压境一般的咒灵群,或趴在座椅上、行李架上、或飞在半空,幽幽地望向他的方向,而车厢里其他人则东倒西歪睡得死气沉沉。
银时的声音颤抖着:“这、这是?上了什么猫巴士咒灵版吗?”
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完全陌生的景色,银时:老爷子,我现在拒绝入学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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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七海健人靠在椅背上,棱角分明的面部上呈现出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趟行程真是漫长而痛苦——他已经听了身旁这位偶然相遇在同一节车厢的同期谈论了一路有关他自己和他可爱妹妹的话题。
被全程冷着一张脸对待的对方却完全没觉到半分尴尬,或许这人根本就不知道尴尬是怎么写的,甚至还在散发着灿烂耀眼的光辉。
七海健人被这束光刺得眉头不自觉已经拧成了川字。
终于,这场单方面的聊天以“东京原宿站到了——”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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