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握紧了伞柄, 手背上血管爆起鼓动。
青蓝色的眼瞳映着眼前这个…姑且称为「母亲」的缝合怪物的身影。
自己一直以来究竟在对抗什么?坚持着什么?
——只是每天吃上一些不足以得糖尿病的甜点之类的简简单单的愿望而已啊!!只是吝啬到难看的武士道而已啊!
光芒将一切的颜色、一如深渊的黑暗都吞没,化作虚无与苍白,仿佛没有存在于世界一般洁白无瑕,神圣的白不分你我净化掉一切好的恶的。
银时突然想起一段已经被遗忘干净的对话。
那时这力量差点摧毁了一个村庄一座大山,为了阻止那种惨剧, 自己受了重伤, 四肢被异常的力量扭曲骨头伤得粉碎, 被丢在一个贴满了符咒的小屋子里。
那个地方什么也看不到, 什么也听不到只有自己的声音和心跳。
不知何时,漆黑的小房间里,燃起一盏烛灯,照亮了黑暗中孩童的双眼。
那是双血红色,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恍如血鬼的诅咒。
那双瞳目冷冷地,只是如同机械一般任由烛灯后的人走进自己的视线范围, 用干枯的嗓子毫无生气地说:“老爷子…我今天想吃上次你带来的异国的那个…呃…糖葫芦?”
烛光照亮掌着烛灯人的面容轮廓, 暖光在银父那张充满岁月的脸上留下痕迹,他嗓音低沉, 如同普通家庭的父亲一般严厉的语气:“银时,我曾教导过你不要依赖那份「力量」……但并不是要你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压抑它。”
说着,烛光照不到的地方,递过来一个木制托盘,里面放着一串三颗果子的糖葫芦串。
银时的情绪依旧没有什么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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