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在推上刷到的“让猫知道谁是老大”教程。
新加入的意面也已经煮软,杰森又热了一遍原先煮好的面条,它们混在一起分成两份。
热腾腾的奶油胡椒酱汁淋上面条,培根条卷成卷堆上来。老东西好不容易来一次,杰森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有翻出了一盒不知道哪里来的马苏里拉奶酪棒,下锅炸了炸摆成冷盘。
“端到茶几上,顺便把电视打开,”杰森把三个盘子塞进吃白食的布鲁斯手里,脱下围裙,伸了个懒腰,“我们说不定还能赶上棒球赛的转播。”
没有转播。
也没有足球赛。最后,他们挤在茶几前,就着晚间情感电台吃完了夜宵。看着电视里的女人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的丈夫,杰森内心毫无波澜,咽下一口草莓牛奶。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左右,茶几上只剩下凌乱的碗盘。天知道,他们两个饥肠辘辘的大男人为什么一顿饭能吃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