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身边没个趁手的人使唤才是大事。
可不管怎么样,倘使少爷真的能再将阿贵调回身边,贵子妈至少不会再天天在他耳边念叨着想儿子了。
陶管事眼眶一热,连忙应承道:“哎,好,好。那我就先谢过少爷了。”
谢放不忍瞧见老人的失态,他将眼神调转开,岔开了话题,“陶叔,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陶管事趁着谢放转过头的功夫,忙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潮热,“回少爷的话,我上来前还不到三点。现在,应该是过了三点了。”
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情了里头,都已是半点听不出异样。
谢放看向窗外,他的手搭在窗槛上,注视着楼下院门方向,“长庆楼的点心,是不是……该送过来了?”
搭在窗槛上的双手收拢了力道,谢放竭力稳住,才没有让自己在说出“长庆楼”三个字时,声音颤抖。
说起来,少爷病才刚好便要吃长庆楼的甜点,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许是像福旺想得那样,病久了,喝了太多苦药,便想要尝点甜的吧。
陶管事瞧了瞧外头的天色,回话道:“是。按时辰来说,该是来了的。可要我派人去催催?”
谢放:“不用。应该快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楼梯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小厮福禄走进门来,“爷,长庆楼的那位哑巴少东家到了。”
谢放转过身。
谢二爷一双寒潭般的眼睛盯着福禄,福禄被主子这眼神看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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