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登时涨红了脸。
以往是爷要是跟他说话,都会唤人去备上纸跟笔。
阿笙不敢主动提这件事,怕二爷嫌这个哑巴麻烦,只能心里头干着急,期盼着二爷瞧懂了他的手势。
谢放前世同阿笙一同住了好些时日,两人之间便是连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哪里会不懂阿笙的手势。
他瞧出阿笙的窘迫,心里头责怪自己的不够上心。
是他疏忽了。
病中的这段时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阿笙。
今日更是一整天无时无刻不在盼着。
见了人,不但没法张口说话,整个人更像是僵死了过去,四肢都是硬邦邦的,到这会儿才总算慢慢缓过神来。
却还是把顶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不该!
谢放让福贵去取笔墨纸砚过来。
果然,阿笙着急的神色放松了下来。
谢放在边上石凳上拍了拍,温和地出声,“陪我坐坐可好?”
声音低哑。
另一只手拢在袖中的握拳的手,指尖深深地扣进肉里。
疼。
他当真不是在做梦!
…
离得近了。
阿笙听出谢放声音里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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