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是二少已经看过今日兴报的头版头条,怎的还能这般平静。
也好,既然二少已经看过,那么这件事商讨起来也便方便许多。
黄维庸将手中的报纸放在桌上,指着头版头条上的文字,“二少,为何这兴报会知晓您有意拿下东郊铁矿的独立开采权?经过兴报这般大张旗鼓的报道,林市长那边会不会就对我们有所避嫌?”
谢放笑着问道:“民众的反应如何?”
民众的反应么?
黄维庸回忆着自己从报童手中买过报纸,街上的百姓互相间谈论此事的情形,“百姓见了这篇报道,倒是都很开心,认为当局这一回,总算是腰板挺直了一次,未再受东洋人的掣肘。
就我买了报纸回公司的一路,凡是听到谈论此事的百姓,说是喜气洋洋,也不为过。”
谢放掀了掀唇:“如此就够了。”
黄维庸不解,“二少您……这是何意?”
谢放浅笑着道:“民意不可违。”
民意不可违?
黄维庸忽地明白过来。
是了,原本当局要将东郊铁矿的开采权交由东洋人同北城商人一事,民众就十分不满。今日这则新闻一出,无疑大大振奋了人心。
倘若民众对谢家拿下东郊铁矿的开采权乐见其成,那么对于当局,无疑已是骑虎难下。
民意若是沸腾,便极易发生暴|乱。
当局大概率不会冒这个险。
这么说的话……他们岂不是静等当局的反应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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