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多半是受了惊吓,身子尚未缓过来,他低声吩小毛去拿一件披风过来,人在包裹着的情况下,会更加有安全感一些。
小毛去阿笙的休息间拿了毯子回来,他交给二爷。
谢放将披风披在阿笙的肩上,果然,阿笙身子轻颤的情况好了一些。
小毛不解地问道:“二爷,我没明白,为何那个叫什么麻绳还是麻生的会那般轻易地就走了?”
豆豆瞪他,“不是,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想那般东洋人留下来找我们是吧?”
小毛一脸委屈,“我这不是纳闷么。东洋人是那种被人用枪指着,还善罢甘休的性子?”
谢放解释道:“东洋人军人最是崇尚他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被人拿枪抵着这种失职的事情,对身为军人的麻生太一郎而言是自己无能的表现,更是一种奇耻大辱。”
“可以啊,南倾兄,你对东洋人了解得挺多。”盛书新食指曲起,轻刮着下巴,作思索状,他转过头,看着阿笙,“我猜,想来那位麻生太一郎今晚没少喝酒,不然小兄弟你不可能从他的手中把枪给抢过来。小兄弟,你运气不错啊。””
不。
事实上,阿笙并不是全然凭的运气。
他在酒楼待的时间长,他只要一闻客人身上的酒味,观察客人的脸色同眼神,就大致能够知晓客人喝到了哪儿,还剩几分清醒。
那麻生太一郎语气听着没有半分喝醉的模样,但眼神还是有一些变化的。
为了证实心里头的猜测,他刻意接近那个东洋人,果然在后者的身上闻见了浓浓的酒味。
再有意志力的人,一旦喝高了,也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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