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晟笑着点头:“对,南倾在信中说他日后亦会前来繁市,且会在繁市久住,我便想着,既是久住,那定然房子开阔一些,住得也舒心一点。来,阿笙小兄弟,我先带你进去熟悉,熟悉。”
阿笙跟在薛先生的身后,手下意识地去摸挂在腰间的平安香囊,心跳不由地漏跳一拍。
薛先生的意思是待二爷来了繁市,也会,会在这小洋楼落脚么?
…
北城,谢府。
夜色浓重,汽车的前大灯照亮威严的大门。
司机老徐打开后驾驶的门,扶车里头的二少下车,“二少,担心些。”
晚上有应酬,都是北城的大人物,谢放推脱不得,少不得喝了一些酒。
自从谢放获得东郊铁矿的独立开采权,谢家二爷在北城是一下名声大噪,成为各大权贵名流的座上宾。同他自符城回来的那段无人问津的时日,对比鲜明。
人情冷暖,谢放早已看透,不重要的应酬都推了,他要兼顾公司同东郊铁矿那边的事宜,本就很忙,可总有些应酬,推不得。
譬如今日,北城市长林宗海的五十岁大寿,谢放不得不去。
老徐知道二爷自打去年在符城大病了一场,便碰不得酒,很是有些担心。
谢放从车上下来,沉声道:“我没事。老徐,夜深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尽管二爷的眼神瞧着清明,全然不像是喝醉的,可老徐哪里能放心?
谢放太长时间没有碰过酒,今日只喝了几杯,反胃不说,头也有些晕,也便没有拒绝老徐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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