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心中微讶。
大嫂临盆在即,父亲应当无心“操心”他的私事才是。
将信收好,谢放心中已然有数,“好,我知道了。”
…
谢放去了一趟主院。
远远的,便听见有戏曲声传出。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没听见父亲跟着唱片一起唱戏的声音了。
偶尔听几位姨太太提及过,说是老爷子的身前大不如前。从前感染风寒,很快便能好,上一回染上风寒却是至今都没能好透。比从前要畏冷、胃口也清减了许多。
“韩管家,父亲可在?”谢放踏进主院,瞧见大厅里的韩管家,客气地问道。
“在的,在的,在二少,您稍等——”韩管家去楼上给老爷子传话。
不一会儿,韩管家走下楼来,“二少,老爷请您上去。”
谢放跟在韩管家后头,靡靡的戏曲声戛然而止。
“二少,您请进——”
韩管家替谢放开了门,便先行退下了。
谢载功躺在躺椅上,膝上盖着薄毯。
谢放余光扫了眼老爷子腿上得薄毯,他记得父亲从前是冬天都只穿着单衣在院子里打太极的人。
英雄迟暮。
即便是出生行伍,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父亲,也难逃如此。
只是一场风寒,身形便消瘦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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