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离开之后,两个儿子所发生的冲突一无所知。
他坐在二儿子车子的后座车,“南倾,我替你大哥替你陪个不是。”
谢放佯装错愕,“父亲,您这是何苦,我们本就都是一家人。”
谢载功听后,心底多少宽慰了一些,“你大哥是被我同你母亲惯坏了,希望你莫要放在心上。”
母亲?
他的生母早年便已辞世,父亲娶的妻妾,同他有何想干?
谢放勾起唇,浅浅笑了笑。
这笑容里有着无限嘲弄。
谢载功却只当谢放当真将他的话给听了进去,拍了拍谢放放在膝上的手。
…
晚上,谢放回到府中,听说了大哥同三弟两人闹掰,三弟被大哥赶出了院中一事。
又听说大哥谢朝晞主动去祖宗画像前跪了半天。
这半天都滴水未进,加之早上被泼了一身的水,发起了烧,在祖宗画像前晕了过去,吓坏了众人,被下人抬了回去。
谢放听后,缓缓轻啜了一口茶,“大哥这一次的苦肉计,怕是是白使了。”
陶管事不解,“为何?”
三位少爷当中,老爷可是最偏爱大少爷了。
大少爷此番因为跪祖宗画像昏了过去,还发起了烧,这般“虔诚”,老爷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谢放放下手中的茶杯,“您忘了,父亲最痛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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