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难得的是,明诚这般有心。
谢放给薛晟敬了一杯茶,“我替阿笙还有方叔,多谢你。”
保留长庆楼的招牌,于阿笙同方掌柜的而言,又岂止是弥补遗憾那般简单。
薛晟忙道:“本就是皆大欢喜之事,何谢之有。”
…
思远路街道两旁的梧桐树渐渐染上。
繁市的秋天姗姗而至。
“噼噼啪啪——”
“噼噼啪啪——”
阿笙双手捂着耳朵,站在二爷同薛先生之间,眼睛晶亮,高兴地看着酒楼前精彩的舞狮表演。
“来,阿笙,你将咱们酒楼的红布给揭开。”
薛晟将手中遮盖店招的长红绸,递给阿笙。怕他听不见,特意扬高了音量。
阿笙在薛先生同他说话时,捂着耳朵的双手便已拿下,他慌忙摇着头。
这酒楼虽说是他薛先生一起开的,往后经营的人是他,薛先生并不常在,可薛先生到底是出了大头的那一个,这种揭彩一事,应该由薛先生来才好。
不等阿笙比划着解释,薛晟不由分说地将红绸递到他的手里,“这酒楼里里外外,可都是你同方掌柜一起操持的,装修的稿图还是出自你之手,这个彩头须得阿笙你来揭。
阿笙方要递回去,只听二爷道:“阿笙,明诚,这酒楼既是你们一起合伙开的,不若两个人一起?”
薛晟当即道:“南倾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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