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谢放目光从手中的那篇报道上移开,神色平静地合上手中的报纸。
不知大哥同三弟跟着岳盛辉投了多少钱,不过在物价飞涨的这个当下,无论投了多少,日子总归不会好过。只怕父亲给留下的遗产,大部分都给赔了进去。否则报纸也不会特意列出大哥同三弟的名单。
谢放想起自己离开北城之前,对沛娴的委托之事。
岳盛辉这一次栽这么大的跟头,想来其中应当有沛娴的手笔。
…
谢放来到客厅,见到阿笙快步从楼梯上下来,忙出声提醒:“慢一些,不急。”
阿笙脸颊一红,放慢了脚步,他步下楼梯,走至二爷的跟前,手里头比划着,“抱歉,临出房门,爹爹交代了一些事,这才有些耽搁了。让您久等了。”
二爷穿得这般正式,他总不好太过随便。
本就在房间里挑选衣服,挑得时间长了一些……爹爹又敲门进来,问他手头钱够不够,硬是塞了五十给他。
繁市开销是大,可长庆楼的进账他同薛先生本就是五五开,尽管还需存还给二爷先前开吉祥居折了的钱,总不至于身上连个五十一百的都没有。
他将自己用来存钱的罐子给爹爹瞧了,并且再一次将五十还给爹爹,爹爹才将那给他的钱拿回去。
“你既是不缺钱,那回头花销上就不要太寒酸。今日是你带着二爷逛,吃的喝的,你便得主动请客。二爷待咱们爷俩说是恩深义重也不为过了,咱们可不能寒了人家的心。知道么?”方庆遥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