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有些来头。国外留学回来的公子哥,同繁市有头有脸的几位人物大都有过往来,在繁市的上流圈很是吃得开。尤其是同鸿帮的公子爷,私交甚笃。跟约翰先生的关系也确是不错。”
薛晟将自己调查到的关于那位林家齐的事转述给谢放知晓,很是有些气馁地道:“难道,阿笙的事,除了那个林家齐,竟没有人可以帮忙了?”
…
思远路。
这段时日生意红火的长庆楼,这几日破天荒大门紧闭。
“咦?这长庆楼怎么关门了?是不开了么?”
特意赶来吃饭,却吃了个闭门羹的客人找附近店家伙计打听。
“好像是掌柜的犯事了,被巡捕房的人给抓走了。”
“怎会这样?我瞧着那位方小掌柜笑吟吟的,年纪也轻,能犯什么事?别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这个我们小老百姓可就不知道咯。”
楼下店小二同客人说话的声音,传至楼上包间。
包间里头,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端着茶杯,徐徐地喝着茶,他的视线落在对面的长庆楼,眼底现出几分追忆神色:“过去,我也曾经营过一家酒楼。”
叶管家恭敬地问道:“曾经?后来可是因故不开了?”
“后来呀,因为经营不善,闭店了呀。”
声音含着笑意,仿佛闭店是一桩喜事似的。
管家揣测先生的意图:“先生可是带算再开一家?”
对方点了点头,笑着道:“好主意,叶管家,你说把对面的长庆楼给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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