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二爷为何不回家中睡觉?这段时日公司很忙么?”
“忙自然是——”小七得语调上扬,忽地又放低升调,“其中一个小小的因素啦!至于具体原因,就得问劳您自己去问一问二爷了。何以放着家里的软被窝不舒服,非要睡公司的行军床。您是不知道,那行军床又小,二爷的脚都没地儿搁。好了,小七该走了,二爷还在等着小七的绒毯呢。”
少年当真转过身,拎上提前装好在袋子里的绒毯便走。
留下一脸错愕的阿笙。
方才小七的那一番话,可是话中有话?
莫不是二爷留宿公司,不是因为忙,而是旁的什么原因?
…
房门大开,走廊上房间透出的光更多了一些。
方庆遥赶忙闪身,躲到走廊上花瓶摆件的后头。
小七轻余光瞥了眼走廊尽头的花瓶方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芒光,手里头拎着绒毯,步履轻快地下了楼梯。
脚步声远去,方庆遥在花瓶后头躲了好一会儿,直至听见陶管事同阿笙两人相互道晚安,陶管事下了楼,方才扶着腰,从花瓶后头走出——
花瓶同墙之间的空间太窄,他需猫着腰,不能蹲,可把他的腰给累坏了。
方庆遥揉着腰,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因着脑子里想着事,走楼梯时便分了神,踩空了一阶楼梯。
方庆遥的手臂急赶忙在楼梯的扶手上扶了一把,可还是一屁股摔在了台阶上,又因着重心不稳,往下呲溜了好几阶。
“咔擦——”
方庆遥听见自己的身子传来骨头的活动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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