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笑着道:“好。那就一言为定。”
约翰送谢放阿笙两人到门口,“谢,令尊的事情,我很抱歉。”
约翰也是托朋友联系谢放时,得知谢老爷子与世长辞的事。朋友谈及谢家的情况,无意中知晓阿笙不是谢家子嗣,更不是谢放的弟弟,方才知晓,自己那次误会了。
谢放摇头,“生死有命,至少父亲没有见到后来北城陷于东洋人手中,对于家父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慰藉。约翰先生无需为家父的事太过介怀。”
谈及北城,约翰眼底亦流露出伤感,北城于他,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故乡。
因着明日便是大年三十,除夕夜,不方便再来医院。
双方约定了下一次看诊的时间。
…
谢放同阿笙回到小洋楼。
方庆遥在沙发上坐着,伸长着脖子,时不时地朝门口看过去,见到谢放同阿笙两人回来,手扶着腰,第一时间迎上去,“如何?今天顺不顺利,大夫怎么说?”
阿笙赶忙走上前,搀扶着爹爹,“爹爹您怎么不在房里躺着?我先扶您回房?”
方庆遥不肯回房,“不用,不用,我这都快躺了大半天了。快,你同爹爹说,那洋人大夫怎么说?”
福旺在一旁道:“阿笙少爷,您要是不放心,就扶方叔回沙发好了,他啊,今天朝门口都快看了七、八百回了,我都担心他腰还没好,回头又把脖子给伤着了。”
方庆遥老脸有些红,嘴硬道:“我这不是躺腻了,就……就出来透透气么。”
阿笙也没戳破爹爹,既是爹爹不肯回房,阿笙只好扶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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