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便扶阿笙坐起身,还贴心地在阿笙的腰后垫了个软枕。
替阿笙将软枕调整好位置,谢放方才松了手。
阿笙倚着床,由爹爹喂着,又喝了一口茶。
喉咙受到茶水的滋润,舒服了许多,朝爹爹摇了摇头,意思他这会儿不渴了。
阿笙比划着,问爹爹:“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爹爹同二爷还有福旺竟都在他的窗前。
为何他的身子会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方庆遥一脸无奈,“还问你怎么了,你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
阿笙一怔。
发烧?
他病了么?
为何他自己一点印象也无?
…
方庆遥见他还是这般迷惘的样子,没好气地道:“你不记得了,你下午从店里跑出去……”
倘若不是阿笙下午跑出去,又如何会受到惊吓,以至于生了病,发起了高烧。
谢放打断方庆遥的话:“方叔,阿笙刚醒,不妨先让他好生休息?”
方庆遥这才自知失言,他的神情懊恼。
也是。
瞧他,阿笙这会儿好不容易将受到惊吓的事给忘了,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被回头烧还没退,又因为记起受惊吓的事,温度又烧上去了,“对,对,二爷说得对,你才刚醒,不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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