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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语气无奈:“阿笙,对自己的丈夫不必说敬语。”
“丈夫”两个字,令阿笙心尖一烫,他的脸颊迅速红透,低头系小荷包时,手紧张地微微发颤。
丈夫……
他同二爷算是私定终身么?
应,应当不算吧?
他同二爷手上的对戒,还,还是爹爹送的,爹爹应当是默许的意思了。
阿笙脸红地想,差一个媒人,他同二爷便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呢。
谢放注意到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握着他的手指,一同将荷包的系在腰间。
阿笙的脑袋近乎埋在了胸口,只露出一双通红通红的耳朵。
…
理过发,谢放同阿笙阿身上有些碎发。
谢放便在浴缸里放了水,两人顺便泡个澡。
主要是为了能够让阿笙舒服一些,温水有缓解肌肉的作用,他还能给阿笙按摩,放松,放松。
两人都正当年,中途轻易便走了火。
考虑到阿笙的身子,两人便这是用手互助了下。
“叩叩叩……”
阿笙坐在床上穿衣,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阿笙里衫的扣子都尚未系好,他慌忙加快了穿衣的动作,神情紧张。
谢放手放在他的掌心揉了揉,“别担心,福禄、福旺不会擅自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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