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亲昵,阿笙倒是没躲开,只是下意识地朝后头的爹爹看了一眼,发现原先同陶叔坐在一起的不知爹爹不见了。
谢放如何能没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
他笑着道:“方叔不在,他同人下象棋去了。”
心思被说中,阿笙握着画笔,脸颊微烫,不大好意思地朝二爷笑了笑。
虽说爹爹现在算是已然默认他同二爷的关系,可他心里知晓,爹爹只是因为太过在意他,才会不得已接受他同二爷的关系,心里头到底是有些介怀的,因此在爹爹面前他还是会习惯性地注意一些,顾及爹爹的感受。
此行内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到繁市,他就是想要在尚未彻底离开之前,用画笔再描绘一次他眼中的繁市,还有繁市的百姓。
若是等到船只开远,届时,怕是只能依循记忆,或者是画报才能画了。
他在内迁之前,曾写信同杂志社合作的编辑,表示自己近期可能无法再向杂志社供稿了。
编辑都表示,待他在繁城安顿好后,可继续为报社供稿,让他不必着急,还祝他旅途能够一帆风顺。让阿笙感激的同时,愈发鞭策自己。
左右在船上时间多,不像那会儿开店那么忙。在船上多画一些,如此去了繁市安顿好后,便可直接向报社投稿了。
只希望那时报社以及编辑们依然平安才好…
…
阿笙既是在画画,谢放也便不做过多打扰。
他松开揽着阿笙的手,好让他能够专注画画,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阿笙画画向来是十分专心的,只是,难免也有例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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