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泥粘在屋里的柜子上,顾重离想起来这两天的那场暴雨,该不会是被淹了吧。
“你是来家里找我赔偿的吧,你放心我一定会赔偿的。”
简祁暄见顾重离不说话,他沉默良久,从床上拿起一只雪白的兔子,珍惜的拍了拍兔子的脑袋,一脸不舍地递给顾重离。
“把这个压给你,我真的会赔你的。”
顾重离捏着兔子软乎乎的耳朵,半倚在摇摇欲坠的门上,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晰,玩味道:“你知道我那件衣服多少钱吗?”
“几,几万块吗?”
几万已经是简祁暄能想到的,最贵的价格,也是他努力赚钱可以承受的范围。
“呵,几万,你是多看不起我。私人订制的,全世界只此一件,沾了酒就不能要了。七十八万。你说要赔,拿什么赔?这个兔子吗?”
简祁暄垂在身侧的手指攥起来,指尖掐着手心的软肉,努力让自己眼眶湿润起来。
“那,那你想怎么办?”
顾重离手指抚过小兔子红彤彤的眼睛,轻声道:“我家里还缺一个保姆,你要是愿意,给我当一年保姆,这个事就一笔勾销。”
“你……”
简祁暄脸颊上不可遏制的出现一抹薄红,纯白的花瓣又簌簌飘落。
哦豁。
顾重离摸透了,简祁暄生气的时候花瓣是纯白色,带着尖刺的那种。
“你在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顾重离挑了挑眉,念叨了一句:“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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