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简祁暄托着顾重离脚腕的手都在发抖,他把顾重离捧在手里,放在心尖尖上,连凶都舍不得凶一句,现在被他自己的父亲伤到了。
“乖宝,我是不是去晚了。”
那道有四五公分长的口子里镶嵌着一些细小的碎片,陷在肉里,伤口隐隐有闭合的趋势。
因为极致的疼痛,顾重离脚腕无意识抽了一下,更惹得简祁暄心疼不已。
伤口没发现之前还没觉得有这么疼,现在刺骨钻心的疼冒出来,顾重离霎时间就红了眼眶。
“不晚。简祁暄,我不是爱哭,就是,就是痛觉敏感,你知道的。”
“看哭也没事的,哭呗,我是你老公,在老公面前哭怕什么的。乖宝,你忍着点,我把伤口给你处理一下。”
“嗯。”
消完毒,简祁暄拿着镊子把碎渣一点点挑出来,哪怕他已经把动作放的很轻很轻,还是能感受到顾重离的腿在颤抖。
顾重离手里的抱枕已经变幻了好几种形状,他额前冒出细汗,咬着唇瓣,强撑着才没哼闷出声。
“呼,呼——”
简祁暄抬着顾重离的脚轻轻吹上去,神色温柔地不象话。他弯着眉眼,给顾重离包扎好伤口。
“乖宝,呼呼就不疼了,疼不疼了。”
“哼,能不疼么。”顾重离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慢吞吞补充道:“不过,心里不疼了。”
“简祁暄,我只有你了,那个家不想回去了,东西我也不要了,出来的时候就带了那个信物,别的什么都没有带。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你还是得事事听我的,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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