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祁暄阴沉的目光注视着在场的这几个人,视线久久落在顾喻锦身上。他嗤笑道:“你们有关心过重离一点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生日,无所谓他爱吃什么,不考虑他的情绪和喜欢,甚至连他生病都不闻不问。”
“爸,妈,哥哥,你们哪一个配得上这个身份。他不喜欢学经济,你们喜欢,他学了。他办了小公司,做哥哥的处处打压,他也忍了。他几次生病你们在身边,重离高烧不退几天都没人发现,你们忙着干什么,他今天被茶杯的碎片划伤了,你们有发现吗?”
“只是觉得他脾气不好,性子孤僻又娇气,跟我出去了就不用管了对吧,你们有任何一个人提醒他,今天是顾喻锦生日,希望他能一起在家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