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离舔了舔嘴唇,确实是饿了,最近三四个小时就饿的不行了,能吞下一头牛。
***
翌日。
简祁暄早早就起身,在衣帽间折腾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选好穿什么衣服。
“简祁暄——”
“欸,来了。乖宝,你醒了,先喝口水。”
顾重离就着简祁暄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他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我睡醒摸了一下旁边凉凉的,像是没人睡过,还以为你也搞逃婚那一套呢。”
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掉下来,顾重离委屈地心口直疼。
“怎么会呢,我睡不着,起来挑衣服了,乖宝,你帮我挑一身吧,我现在已经选择困难症了。”
“嗯,好。”
收拾利索,去民政局的路上简祁暄的嘴巴就没有停过。
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就差精神层面的生死没有聊了。
“简祁暄,你是不是紧张?”
“啊?”简祁暄忽地一顿,欲盖弥彰地眨了眨眼,特别没有可信度地反驳,“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
“给,擦擦吧。”
迭好的纸巾躺在顾重离掌心里,在等红绿灯的间隙,简祁暄飞快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可能是因为衣服厚,热到了。”
顾重离勾了勾唇,到底是没有揭穿简祁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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