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愈后想吃个糖葫芦你不让,哀家便教他问你要冰酥酪吃,后来,你果然给了他糖葫芦。他心思活络,这么多年在你跟前没少举一反三吧?”
庆王妃隐隐有些记忆,
那年冬天,聿哥儿在外疯跑受了风寒,养了半个月才好,闹着要吃糖葫芦,可是他吃糖吃得长了蛀牙,她就没让吃。
后来他闹着要冰酥酪吃,那可是寒冬腊月,吃冰怎么了得?万一吃伤了脾胃,病情复发,不是小事。
两相权衡,她就给了糖葫芦。
庆王妃如醍醐灌顶般,彻底想明白了,
“这臭小子,他敢耍我!”
什么劳什子的断袖,他这是拐着弯地想娶谢家女呢!
庆王妃气得捶手,同时又有种绝望之后逃过一劫的惊喜之感,几种情绪杂糅到一起,百感交集。
“混小子,这几个月来,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竟敢拿这个来吓唬我!”
她是真气狠了。
太后轻眯凤眸,
“那谢家长女到底是何方神圣,聿哥儿不惜自毁名声也要算计这一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年少情热起来真是不管不顾,聿哥儿可不是个守规矩的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势必要查个清楚。
庆王妃也没想到,她还是嘀咕了聿哥儿对谢锦姩的情意,实在太让人震撼,皇族对断袖一向深恶痛绝,聿哥儿竟然敢冒着身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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