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岳寒陪在韩修身边始终是战战兢兢地,不敢轻易的惹怒他,遇到可能波及韩修情绪的问题的时候,沈岳寒始终信奉中国人的四个字——溜之大吉。
就在沈岳寒像鲶鱼一样溜走的时候,韩修低声在青年的耳边说:
“你又要去哪里呢,花城和彦。”
诧异于韩修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更加诧异为什么韩修说出这种话来,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那自己之前和他根本就不认识。
“又”?何出此言?
习惯了看人脸色生活,也是出于长期的自我保护机制,花城和彦感受到对方的不悦之后,大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去追究他语言之中的不符合逻辑之处,只是下意识的低垂着眉眼,做出表面温顺的模样,来削减对方的有可能产生的不悦情绪对自己造成的潜在威胁。
他的视线无意识的落在韩修右手的腕表上,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对于奢侈品,他还是一眼就能辨别的——眼前这位,现在戴在手腕上的腕表,大概可以买下这座院子,包括院子对面海洋里面的一座小岛。
这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富有的年轻人——富有到足够庇护自己现在的生活。
花城和彦低声说:
“韩先生,我、我没有要……唔!”
右手猛地被人攥住,韩修扯着人进了刚才花城和彦醒来的主卧里。
克劳斯见韩修要教训人,也很识趣的走到了门外,守在了门外面。
大概是产生了危险的直觉,又或者是因为自身经历的缘故,他对于有钱有力量的男人他总有一种可怕的滤镜——就比如说花成雪,他死死地把控他,直到花城和彦用隐忍麻痹了他,才终于从他的手底下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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