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反反复复的梦见那跪在河边的少年,隐匿在山巅之中的门户不断的反复开合,仿佛真的叫嚣着要吞掉他。
直到他一年后开始上学校的生理课。
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穿着藏蓝色职业制服的严肃中年女老师板着脸,一板一眼的指着投影上面粉色的动漫形象的图片说:“同学们,这就是女生的。”
孤僻坐在角落的韩修缓缓地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恍然大悟。
之后日复一日的复盘中,当他再一次通过上生理课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生孩子,即使那生理课老师讲的极度理论化,枯燥乏味,完全是纯学术性的描述,甚至搬出了一篇更加枯燥乏味的学术论文作为支撑。
即便如此理论化的认知之后,他的梦境还是不受控制的变成了:
那少年被他扼住,在河边的石头上,在他眼前哭泣,细瘦的花枝颤栗,十岁的自己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成年以后高壮的韩修在折磨自己的童年阴影,那缝隙确实把他吞噬了,但是吞噬的不再是他童年的奇思妙想,而是他难以启齿的那里。
从此以后,那阴影不再恐怖了,它变异了,开始吊诡起来了。
这个梦直接导致了韩修的第一次梦遗,而他的爸爸韩森则是是在听到管家的打趣之后,进门坐在韩修的床边,开始一言不发。
首先韩森很内敛,他没办法开口做什么教育启蒙;其次,韩森自己小时候都不知道这个是梦疑,身边也没有人给他讲过,他长这么大迄今都不曾自己动过手(童年时期父母去世,少年时期沉默寡言没有朋友孤身一人,18岁以后遇到了路德蓝天天都需要伺候对方当工作干也不需要了),所以没有长辈教过他,他现在对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一说一,他也不熟悉怎么才能缓解,路德蓝对他无止尽的索取,他一直没/这/方面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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