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至于刚扔掉的那几张纸是一些存证,大少爷之前还挪动过公司账上的钱,老板已经帮他填平了,不想被警察查到,免得跟其他股东董事不好交代。”
湛时礼话毕打电话叫人进来清理了碎纸机的垃圾篓。
徐燊道:“我这位大哥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还要我爸给他擦屁股,但是nic,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说出去?”
“你能说给谁听?”湛时礼不以为然,“你回来,不就是打算做乖儿子的?”
徐燊问:“你很了解我吗?”
湛时礼道:“难道不是?”
徐燊耸肩:“不知道。”
“燊少爷,你也一样不了解我。”
湛时礼两手交握姿态更放松,看着他说:“之前那个问题,我是不是骗你三哥感情,是他主动提出跟我交往试试,明说不介意我怎么看他,所以不算骗。
“至于我有没有真心,还是那句,无可奉告。”
徐燊笑起来:“好吧,是我太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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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杰的葬礼安排在三天后。
出殡前一晚徐世继亲自过来灵堂守灵,这几天不断有人来吊唁,到最后这晚徐家所有人都在,各人无论心里什么想法,面上装也要装出哀戚之色。
徐子仁身为徐子杰的同母兄弟,这几日俨然一副徐家话事人的姿态,忙前忙后地亲自接待那些身份贵重的宾客。
至于徐子杰的老婆黄敏丽,则一直沉默不言地在火盆前烧纸钱。她和徐子杰的独生女joyce在英国念书,昨天才刚飞回来,也默不作声地陪在黄敏丽身边,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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