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都没有惊讶,仿佛早料到会发生这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是这事你也有份参与或者根本就是你策划的?”
湛时礼的脸上始终不见心虚:“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吗?”徐燊平静问,“昨夜那些人都慌了神,没人注意到你,你后来是不是去问司机老陈要了车钥匙,说你的东西落在了车上要去拿?”
湛时礼承认:“一支笔掉车上了。”
“我悄悄跟着你过去看到了,”徐燊笑了笑,“你从座椅下方拿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是笔,是一枚定位器吧?”
湛时礼的目光里终于生出了一丝波动,但依旧镇定。
徐燊接着说:“你果然是个骗子,嘴上说来见我,其实是特地来确认我爸的行踪,跟着去医院是为了在我爸的车上装跟踪定位器。你说我要是跟警察说这些,你经得住警方的调查吗?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证据吧?”
“既然知道,”湛时礼问,“为什么不告诉其他人,还要跟我来交赎金?”
徐燊微微扬眉,没想到他就这么痛快地承认了。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爸会配合你,他特地让我们俩下车,独自去拜妈祖,应该不只是心血来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