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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他又去湛时礼家过夜。
白天工作都忙,偶尔在公司碰到也未必有空说上话。
他俩现在约会的频率基本保持在一周一两次,不是在湛时礼家,就是在游艇会那边。
徐燊盘腿坐在沙发上,接过湛时礼刚冲好递来手边的咖啡,顺手摁开电视机:“十点整,看新闻。”
电视台正在插播一则实时新闻,半小时前警方接到举报采取突击行动,在大角咀的一间酒吧里逮捕大批聚众嗦k的毒虫,多是十六至二十岁的青少年,徐天朗的身影赫然就在其中。
这小子被警察带出酒吧押上警车,两手抬起挡住脸试图躲避媒体镜头,新闻台的现场记者认出他这位城中知名纨绔,直接点出了他的名字。
“丢人现眼。”徐燊一声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