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愿意理我了吗?”
湛时礼沉下气,又一次问:“在哪里?”
电话里徐燊随便报了个位置,挂线后靠街边停车,坐车里发呆。
十几分钟后,湛时礼乘坐的计程车在他身边停下,下车来的人绕到他的副驾驶座,敲了一下窗玻璃,拉开车门。
湛时礼坐进车中,徐燊很快踩下了油门。
车开出去,湛时礼回头打量他,见他神色中并无不适,似乎也没有去医院的意思,皱了下眉:“不是说胃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出来兜风?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了,”徐燊目视前方开车,说得随意,“不想去。”
湛时礼略无言,索性不问了。
这段时间他反反复复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徐燊说的那句“失望”,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个东西,也没有任何借口为自己辩解。
第一次他体会到了心虚是怎样一种滋味,在面对徐燊时,他其实没有任何底气。
但这种情绪并不纯粹,甚至矛盾——
他也在怨恨徐燊,怨恨徐燊的心冷,怨恨他在徐燊这里只是一件好玩的玩具。
车中安静得几近压抑时,徐燊开了口:“你今晚又约了谁?徐子康?你们喝了酒吗,怎么车都没开?”
湛时礼说了实话:“不只他一个,卓盛这边做东,约了肇启的几位股东。”
徐燊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忘了恭喜你,听说你成功进了卓盛董事局,这就是你帮何铭正在肇启蛰伏八年的回报?”
这八年里湛时礼帮何铭正做过多少事情,仅仅是一个卓盛董事的位置,说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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