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确实脏得可以。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说的,依旧直视徐世继的眼睛说出了那两个字:“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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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时礼进卓盛董事局第一天,就被人找了麻烦或者说奚落了一顿。
开会前一众董事还未到齐,马守良翘着腿靠座椅里喝茶,不客气地将刚进门的湛时礼上下打量一番,眼神蔑视,半点没有站起来跟他寒暄的意思。
湛时礼自若跟其他人打了招呼,走到自己位置坐下,马守良阴阳怪气地开口:“这是谁啊?我差点忘了,湛先生可是我们卓盛的大功臣,在肇启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给徐家人做狗装孙子,今天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扬眉吐气了,这份骨气谁看了不佩服。”
马守良跟徐燊有仇,对湛时礼这个之前跟他同进同出的助理也没好感,逮着机会总要踩他一脚。
其他人当听乐子,没谁附和也没人出来阻止。
何铭正人还没到,他儿子何文晖笑着说了句:“nic确实有本事,能把徐家几个少爷都哄住,没点特别的能耐和手段一般人可做不到。”
他的口吻也满是嘲弄,之前他丑闻被曝光一直怀疑是湛时礼做的,奈何没有证据。
湛时礼脸上神情纹丝不动,将他们的话当做耳边风。
马守良被他这个不给反应的态度弄得不痛快,继续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做人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得好,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子,一天没在公司干过上来就要求入董事局,正哥人好说话才满足你,不代表我们这些人没意见。年纪轻轻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等他说够了湛时礼终于开口,反问:“马少又给公司做过什么贡献?”
马守良:“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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