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变得格外漫长,心跳的响动逐渐盖过了船舱外无休无止的嘈杂风声浪声。
湛时礼直直看着徐燊,坚持问:“可以吗?”
被他这样寸步不让地紧逼,徐燊的手腕终于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手中的枪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重闷响。
他却心有不甘,手指用力掐进掌心,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前已经扬手甩出巴掌。
“啪”一声响,他看到湛时礼偏过头时骤然收缩的瞳孔,自己掌心残留的刺痛正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湛时礼似乎愣了愣,脸上被打过的地方正在迅速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