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你就会跟刚刚那样,乖乖滚开?”徐燊嗤道,“算了吧,你是这样的人吗?”
湛时礼承认,他不会。
他的手指轻捋过徐燊柔软的发:“嗯。”
徐燊闭上眼,彻底不搭理了他,枕着他的身体却没有挪动过。
三点半,船行回港。
徐燊的秘书半小时前就到了,等在码头接他。
徐燊坐进车中,湛时礼走过来叩了叩车窗,徐燊降下窗玻璃,看着他:“还有事?”
湛时礼弯下腰,将他落下的枪递过来:“这个你忘了拿了,留着吧。”
徐燊缓了缓,伸手接过。
这把枪里的子弹还是没有出膛,又从湛时礼手里递回给了他。
湛时礼问:“seren,你要走了,没什么话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