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觉去喝咖啡,然后恶性循环。
片刻,湛时礼的掌心带着温热罩下,手指探进他发间,力道克制地帮他揉按紧绷的头皮。
徐燊下意识抓住湛时礼手腕,又在指尖触到他跳动的脉搏时松开,弓起的脊背随着按摩的节奏逐渐塌陷在床垫里。
“你说几句话吧,”他慢慢闭了闭眼,喉间溢出气音,“太安静了,我有点难受。”
“说什么?”湛时礼的指腹缓缓擦过他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