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几分急不可耐,不由闷笑出声:“湛先生,你好急啊。”
湛时礼托着他后脑翻身将他压进了沙发里。
属于湛时礼的气息如潮水漫至,徐燊在失重感中抓住他后腰的衬衫褶皱。腰侧压上金属皮带扣的凉意,隔着布料触到湛时礼紧绷的腿肌。他抬起眼,撞见偏斜的光影落在湛时礼那道疤上,疤痕末端没入额角边缘,惊心动魄。
湛时礼撑起上半身扯松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喉结滚动:“还有更凶的要不要试试?”
徐燊的指尖顺着他胸肌沟壑滑向心口,在那处画着圈。
湛时礼忽然低头含住他耳垂的小痣,舌尖卷过他的耳钉,亲吻顺着后颈滑下。
徐燊侧过头,感受到传递在亲密厮磨间的体温。
他的唇摩挲着湛时礼眉上那道疤,每个字都化作温热吐息:“不要凶的,要湛先生疼我。”
“真不要?”低哑嗓音钻进耳朵里,湛时礼滚烫的掌心贴着他腰线游走。
徐燊的嗤笑被覆下来的唇堵成了喘息。
壁灯在摇晃的视野中晕散,徐燊的脚趾勾住快要滑落的裤腿,突然被冰凉的触感惊得微微瑟缩。
湛时礼毫无预兆地握住了他脚踝,金属袖扣不经意蹭到皮肤,擦出细小的战栗。
徐燊屈膝顶在他腹肌上,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湛先生行行好吧。”
“好不了了。”湛时礼粗重喘息落近,耳骨上的黑玛瑙沾了汗,与徐燊耳垂那枚在昏冥光亮里同步闪烁。
粗粝又柔软,暴烈也温柔。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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