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湛时礼的电话一进来,立刻按了接听。
湛时礼已经到了吉隆坡,刚跟那边的接待人员吃完饭回酒店。
徐燊听到电话里隐约的水声,问他:“你在洗澡?”
“洗完了,”湛时礼说,“你在paul哥那里?”
“是啊,”徐燊无聊转着手里的鸡尾酒杯,盯着那在灯光里泛起奇异色彩的酒液,语气有些散漫,“刚进来,有人请我喝酒。”
“什么人?”电话里湛时礼的声音似乎顿了半秒。
“男人,”徐燊的嗓音里带了笑,很是愉悦,“nic,你说我要不要拒绝呢?”
“你自己决定。”湛时礼不给反应。
“那我就接受吧,”徐燊低声说着,“反正你又不在意……”
“seren,”湛时礼沉声打断他,“玩够了早点回去。”
“那我得考虑一下。”
“不许喝别人的酒,”他还是改口,强硬道,“听话点。”
徐燊笑出了声音:“早说啊,好嘛,你说不许那就不许吧。”
湛时礼换了个话题继续跟他闲聊,说的都是琐碎事情,一整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能聊起来。
没话说了也没谁说要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