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重重往湛时礼的皮肉里顶,上了膛的枪随时可能射出子弹。
湛时礼耷着眼,一言不发,任由他说也不争辩,绷紧的面庞上甚至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早就该弄死你,”何铭正咬牙切齿,“要不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你也配?!”
“行了,”对面沙发里,抽着雪茄吞云吐雾的菲律宾人vhong出声打断何铭正,“你收着点,别那位燊少爷还没来就擦枪走火了。”
何铭正面色狰狞,又将枪狠狠往前送了送,在湛时礼的太阳穴上压出一圈充血的印子,终于心有不甘地撤开。
他走去旁边坐下,也点了支雪茄,盯着湛时礼的眼神凶狠,恨不能撕碎了他。
湛时礼心知何铭正更想一枪毙了自己,但这个菲律宾人要拿他当饵钓徐燊过来,所以不会同意何铭正的打算。
他更希望徐燊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