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又移开。
主动让别人在自己手臂划开一刀时他都没哼过声,此刻却有些不忍看。
医生帮湛时礼的伤口做处理,他一抬眼看到徐燊这个略不自在的表情,轻道:“seren,闭眼。”
徐燊反而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眼神里带了警告的意味。
“还好,不怎么疼。”湛时礼的嘴角隐约有笑。
徐燊的语气生硬:“是痛麻木了吧?”
湛时礼不否认:“也许吧。”
徐燊转开眼,他其实有些生气。湛时礼扑过来为他挡下那一枪时他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反应,直到指尖触碰到血的温热,低头看去,才意识到是湛时礼的手臂在流血。
幸好当时何铭正是左手握抢的射击姿势,枪法毫无准头可言,子弹擦着湛时礼的手臂过去,没有贯穿,即使这样,这道瞬间灼烧出的枪伤也足够狰狞骇人。
那之后蔡立豪带人冲进来,事情结束。
徐燊的那一枪也没有打中何铭正的心脏,人倒下去时还有气,那俩父子和vhong最后的下场他没再过问,带湛时礼先一步乘直升机离开。
在飞机上湛时礼晕了一回,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在徐燊简单帮他包扎伤口时,他靠着座椅像睡过去了一样。徐燊喊他没有反应,焦急去拍他的脸,一遍遍重复叫他名字,湛时礼耷着的眼皮终于慢慢动了,迷茫睁开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陷入了短暂昏迷中。
那个时候徐燊突然拥住了他,手臂收紧埋首在他肩窝里很久没动,仿佛要将所有后怕和庆幸都刻进骨血。
湛时礼抬手回抱住他,也只说了一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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