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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临渊拉着她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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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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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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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地盘想着砍我会不会太有想法了?想去哪?我带你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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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生花林。”她没有法力自知不可能出魔界,今日出门不过是想去看看生花林罢了。霜令花生在北海之北的大荒里,那是她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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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令花不可能长在魔界,这么一大片用术法支撑起的林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果她知道法子,是不是也可以把霜令花种到永夜城的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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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笑了,并不想带她去生花林,便道:“你的小身板去不了这么远,我带你去看看湖罢,等你再好些再带你去城中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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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躺着好。落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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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旁有条青石板小道通往宫殿外,走下百级的山路便能走到水泽之上,远方有青山,湖边种了绿柳,水岸上修了木栈道,一直延绵到湖心的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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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指了指湖边绿柳的方向,“那便是魔界的城镇,灵力修行低下的魔族喜欢在那里当个贩夫走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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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城镇和人间的城镇一般,热闹非凡。夜晚尤其繁华,长街挂满灯笼,游人摩肩接踵。有摆摊买果子的、卖吃食的,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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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沿着栈道走到湖心亭,又折返走回了寝殿。走太多的后遗症是,落阶原本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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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上青色的纱衣,宛若红花开在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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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疼的吗?”临渊轻手剥下她的衣衫,拿绢布沾着热水清洗伤口,咬牙切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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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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