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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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次是你故意不躲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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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你让你愧疚。怎么说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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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沉默不语，良久才化出渡魂剑。“回去吧，我不想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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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她捏紧了手上的枯叶剑，“我们打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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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闪身向他而去，枯叶剑起，无数只枯叶蝶向临渊飞去。抬起渡魂剑把枯叶剑的剑气格挡，施法出一道黑色屏障，枯叶蝶撞上屏障顷刻消散宛若星光流转。枯叶剑便在万千枯叶蝶中出现击碎了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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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剑撞上枯叶剑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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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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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用术法，兵刃相击，从地上到云端到若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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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剑相碰撞出流光，她错身躲开往喉间而来的一剑，耳边长发被削去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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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勾唇一笑，“你从前剑术便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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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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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想了想，“你只要祭出阵法，便永远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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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分一次胜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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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再次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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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阶想，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但是，还是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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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没有胜负成为遗憾也不错。她这一生从未求来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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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阶凝聚全身法力祭出魂阵，撤去枯叶剑的法术，原本格挡渡魂剑的枯叶剑消失无踪，她轻笑，任由渡魂剑刺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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