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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迪的视线扫过人群,很像是一个散漫的国王,他数了数人头,突然说:“不对,老齐呢?他怎么没来?”
“老齐没来吗?”
大家开始找老齐,发现他人真的没来。向迪有点生气,兄弟之间要讲义气,怎么叫他来喝可乐都不来?太不应该了!向迪开始给老齐打电话,又过半个小时,我们等来了老齐的——战损版本。
毫不夸张,老齐走进来的时候全场寂静了整整五秒钟——他的右半张脸红肿了至少一倍,眼睛变成了一条缝,脖子上也有大大小小的淤青。他实在是……实在是太惨了。
向迪第一个站了起来,沉声问道:“老齐,谁把你搞成这样了?!”
“这绝对不能忍!”
“老齐你说!”
老齐缩了缩肩膀,讪讪笑起来,连忙安抚道:“大家先坐吧,我没事……是我爸打的。”
清官难判家务事。大家刚刚想要抄家伙出去为老齐拼命的劲头降了下来,只是谴责道:“老齐你爸这是下狠手啊,犯什么错能把你打成这样。”
战损版老齐看上去很为难,被一群人围在沙发中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有点落寞地打了个马虎眼过去:“没什么,不听话呗,就跟我爸犟嘴吵了几句。”
老齐的说法苍白无力,颇有点“官方”意味,我们只好笼统地安慰了他两句。本来晚上打算一起去吃烧烤,鉴于老齐的情况,大家把他安排到烧烤店隔壁的粥店,老齐只能可怜兮兮地闻了闻烧烤的味儿。
吃完饭散伙,我和向迪找了个网吧上网,进了双人小包间,向迪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滋滋滋地震动不停。他神情严肃地看了半天,两条眉毛一会儿飞起来,一会儿低下去,嘴里喃喃念叨着:“我靠我靠。”
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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