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说什么呢,你是我兄弟。”
天色将晚,谁也没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原本向迪是想临走前和大家再聚一聚,却没想到中途被人砸场子了。回去的路上向迪跟我说,这事是因为老齐在酒吧上班的那个对象——有客人在酒吧喝多了闹几句,老齐为了装逼,替他对象出头,结果就被人找上门。
听完后,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向迪坐在我的车后座,问:“你叹什么气?”
我说,前几天我说老齐可能会被打第二次,没想到我这嘴这么灵。向迪说,你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心想糟糕,这话是我对陆星洲说的。向迪沉默片刻,掐着我腰上的痒痒肉,威胁道:“我就知道你最近背着我去偷人了!”
“哎。”我一下子控制不好方向,我们的单车在街上左右摇摆起来,“别别……”
“你招不招?”向迪说。
“我招我招。”我笑道。
在向迪家楼下,我终于把这个假期遇上陆星洲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向迪一边听一边怀疑人生:“他在他姨家过年?他姨家就住着这儿?”“你俩都加上微信了?”“什么?他还在老齐对象上班的酒吧里唱歌?他是盘丝洞的头牌吗?”“我靠,你还带他去秘密基地玩了?”
最后,向迪总结:“听起来你俩已经百年好合了。”
我吓了一跳,抓着向迪的手臂,提高声音说:“你说什么啊,什么、什么百年好合。”
“你紧张什么?”向迪嫌弃我大惊小怪,“你跟我不还金婚了吗?”
我说:“……你这汉语能不能使用得稍微规范点。”
向迪说:“随便随便,明天我就先回去了。t大的研究生听起来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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