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一下的意思是:哪儿也不准去。
于是我只好极其缓慢地从侧身变成平躺,毕竟他已经醒了,我们最好还是要有一些距离。然而,与此同时我的大脑再次失灵,一句被不知道哪儿看来的广告台词从我的嘴里蹦出来:“旅行上去哪儿比比看……总有你要的低价。”
陆星洲:“……”
我靠。我说完就后悔了,我是被向迪和胡杨传染了吗?
陆星洲皱起眉,睁开眼睛后又笑了一声,说:“没睡醒吧,再睡一会儿。”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平视着陌生房间的天花板,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再睡。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往外挪了一点,试图从陆星洲的手臂下钻出去——隔着一层薄毛毯,我仍然能感受到他手臂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与温度,原先是在腰的位置,我平躺后,他的手臂便压在了我的肚子上。
不好。我心想,人有三急,这个关键时刻我不能再忍了。
“陆星洲?”我小声喊他,眼睛仍然看着天花板。
他的呼吸似乎又变得平稳,我知道他之前还没完全睡醒,这会儿睡个回笼觉也不足为奇。我继续等待一会儿,陆星洲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真的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每行动一步都如同正在拆地雷,要努力集中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我轻轻地握住陆星洲的手腕,停顿几秒,在脑海中演练几遍接下来的步骤,接着想把他的手腕抬起来。
抬……抬不起来。
我怒道:“你醒着,别装睡了。”
陆星洲迷迷糊糊地说:“我没醒。”
急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已经快要到无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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