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半时间都是他在说,梁杰偶尔也能附和两句。
只有宁桥,他没什么能说的,村里的事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不说话他就只能喝酒,一个不注意就喝了好几瓶下去。
后来包房的时间到了,他们三个人把一箱啤酒都喝完了,又勾肩搭背地从ktv出去,深夜的温度更低,一出门就被一阵冷风吹得,三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都喝了酒,摩托车是不能再骑了,但也不能扔在这里不管,于是三个醉鬼推着摩托车,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姜毅还在放声高歌,被住在路边的人家骂了一顿,差点一盆洗脚水泼下来,后来他们就不敢再大声喧哗了,只是小声地说话。
等走到县城外面回镇上的路上,他们才放开了声音。
向驰安开着车在村里往县城的路上,他距离上次见宁桥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昨天听到宁桥有些依恋的声音,又想起今天是小年。
小年是应该要跟家人在一起的。
只是忙完白天的事情,他回到村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小卖部的门紧闭着,打开门也不见人,回到家里,也是一片安静。
这会儿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好容易碰到姜叔,姜叔说宁桥跟姜毅他们去县城玩了,向驰安又开着车,从村里往县城里去。
在县城通往村里的大路上,三个酒疯子推着一辆摩托车,一路叽叽喳喳。
宁桥就在三个人里面,放声大笑着。
向驰安把车停在一边,听着他们三个人的鬼哭狼嚎,又听见宁桥很放肆的笑声。
他从来没听到过宁桥这样的笑声。
他在自己的面前还是有些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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