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名不正言不顺!”
顾襄轻笑一声,没接她的话,因为她这话实在太可笑。
余晨站起身来:“遗嘱是父亲写的,父亲自己公证的,录像也有,公证处的工作人员也在,我自然是要顺从父亲的意思,家族财产分配这方面,已经不用再谈。”
“关于公司股份这一方面,我本身拥有余氏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加上父亲给的十五,目前我已经是余氏股份最多的人,等父亲的葬礼办完,我会开一次股东大会,正式接任余氏董事长的位置,天已经很晚了,就不留各位叔伯了,我还想好好给父亲守灵。”
这话一出,余家的这两个继承人也算是站在了顾襄的背后其他人一肚子的怨言,但实在不敢再当着余晨的面说出来,只好憋屈地离开。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顾襄的肩膀才塌了下来,她叹了口气:“你们父亲给我的股份,等事情都结束,我会把它转到你或者曼曼的名下,至于那些现金,我不会动,到时候都给曼曼做嫁妆。”
她明确地表了态,余晨却说:“不能让您什么都不拿,您以后也是要生活的,股份给我就行,那些现金,您自己留着。”
顾襄摇头:“这些事情都以后再说,咱们好好送送你爸爸。”
看着摆在灵堂上余嘉木的遗像,顾襄的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当年不出事,也许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余嘉木能够阻拦顾家人,她不会跟她的小桥分离这么久。
如果余嘉木能够在那时放她自由,不对,即使余嘉木放过她,估计也一样不会放过她。
只是他死了,一切就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而顾家,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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