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太子宫来了一位客人,当朝丞相公孙贺。
太子刘据在中厅接见了公孙贺。
“姨夫今日为何忽然造访孤?”
刘据对公孙贺的出现表示不解,公孙贺正色道:“太子,前些日子水衡都尉江充先后弹劾查处了馆陶公主的家奴和太子宫的家奴。”
“陛下全部按照江充的意思给予了处理,或北疆充军,或罚没财帛。”
“江充此獠乃陛下心腹,若非陛下授意,怎会查处太子宫家奴?陛下这些年可曾召你入宫?”
刘据微微摇头,脸上带着几分失落。
公孙贺道:“去年钩弋宫建成,陛下这段时间又连续升迁刘屈氂和李广利,其意图何为?”
刘据脸色陷入沉思,前者是对外释放信号,刘弗陵极有可能继承皇位,后者又提拔昌邑王刘髆的舅舅李广利和舅亲家刘屈氂,似乎也有意试一试昌邑王刘髆能否接替大棒。
但无论如何,汉武帝对太子宫这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似乎太子被废,也只是时间问题。
“哎!”刘据微微叹口气,却也不知如何缓和和父亲的关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仅仅就因为我性子温和谨慎吗?
“姨夫,你此番前来不会仅仅只为说这些吧?”
公孙贺点头道:“我想见见进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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