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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进缓缓起身,看着石德,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石德呆怔的听着,抬头看了一眼刘进,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品味刘进的话。脸色变化莫测,双拳紧紧握着,最后一脸颓败,失神落魄。
这篇文章击垮了石德的自尊和骄傲,他做不出来这样的文章,讲不出这样的道理。
“石师,你若听完后,心结依旧解不开,那便不必去太子宫了。”
石德有儒家的固执,也有儒家的骄傲,想要解开他的心结,就必须用一篇好文章去和他讲这个道理。
说实话,石德辞职不辞职,刘进其实不太关心,矫情罢了,太子宫少了谁都正常转。
但他今日还是来了。
一来是因为父亲和石德的感情,二来他对石德印象也不错。
当然,这也不是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石德这层政治身份。
他是太子少傅,如果他这个时候都选择离开太子宫,那外人会怎么想?那些本来暗中还算偏向太子宫的官僚会怎么想?
这会成为太子宫即将倒塌的政治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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