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神色。
刘据似乎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不由认真反思,那么自己的父亲不满自己,是不是就是这种心态?他怕我的光芒盖过了他?
刘据若有所思。
……
第三天,长安风向大转。
上官桀气咻咻的朝宗正衙而去,径直找到桑弘羊,板着脸道:“桑大卿,为何前日不与我说,陛下还有后手安排?”
“为何不与我说,前日奴役百姓,只为了筛选滥竽充数之人?”
“陛下所虑深远,你又单独见过陛下,为何不与我说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何故隐瞒于我?你害的我好苦啊!”
“前些日子我被骂成孙子,今日我又成了爷爷,年轻和苍老之间不断徘徊,谁能受得了?”
上官桀怎么也没想到,前几日的奴役小民,只是为了筛选谁是真正的流民,谁是滥竽充数之人,用最平稳的方式来筛选掉一些小民,缩减财政开支。
想及此,不由感慨陛下智慧之深。
桑弘羊笑着调侃道:“听你的意思,好像喜欢被别人称呼更年轻点的孙子?”
“去去去!”上官桀挥手。
桑弘羊收敛笑意,道:“策略是皇长孙进献给陛下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接下来招揽难民流民,汝当好好筛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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