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乐出声:“只不过我刚是诈你的,没想到你真硬/了啊。”
季泽恩一时面若冰霜。
“我恐同。”
谢知周闻言呼吸一滞,他堪堪维持住脸上的笑意,顺手从季泽恩的书桌上拿过一根巴掌长的粗钢针,“看到了吗?哥比它还直。”言罢双手各握一端,往中心用力一扳。
针弯了。
谢知周隔着抛物线形的粗钢针和季泽恩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季泽恩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目光微沉:“两元店的螺丝刀,质量不好。”
“螺丝刀?”谢知周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番手里的粗钢针:“后头的手柄呢?”
“修马桶的时候掉了。”季泽恩淡淡开口,进一步解释表明了这把螺丝刀的劣质。
“马桶?!”谢知周对灰免疫的洁癖在此时揭竿而起。他丢下被掰弯的粗钢针,三步并做两步冲向了盥洗室,差点没把手洗破皮。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段邦听了谢知周的描述忍不住捧腹大笑:“跟把螺丝刀比弯直,你怎么不跟它比粗细呢?”
gemini的夜晚人声鼎沸,三人在相对安静的卡座里狼吞虎咽。
肖子兮扶了扶半框眼镜,忍不住开口:“然后呢?”
他是谢知周的另一个室友,无意间被发现这名字按着文言文翻译的路数,就是“儿子啊”,带上姓彻底成了“小儿子”,因着这名字,段邦和谢知周平时没少占他便宜。
撇去这节儿不谈,谢知周接着讲:“然后他就让我回来了呗。”
“嗨,没劲。”段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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