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个的身上,看不清神色,但带着点与生俱来的冷,那司机打了个哆嗦。
季泽恩终于交代完,撂下一句,“我晚上回来教你取脑子。”而后就挂了电话。
谢知周不关心他这些实验室里的事儿,这会儿身心俱疲,加上疾驰的车带起来舒爽的风,他听得昏昏欲睡,不一会儿便彻底没了意识。季泽恩一只手搭在他头上,掌心垫在他的脑袋和车厢之间,略带缓冲作用不让他磕着,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查论文所要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