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那个学生会呢?
谢知周索性没开口,冲对方勾了勾手:“还来吗?”
“当然来,”为首的小学弟喘了口气:“难得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可得好好练练。”
到了日薄西山,轮番着上的小学弟们都累得精疲力竭要离开,一个人打了这么久的谢知周才离开了球场。